“兄长知道了矜监督的意图?她这样挨家挨户地拜访,我是觉得肯定还是冲着藩王来的。

可她在亲王府,也只是坐坐,难道到了异姓王这里,就要开始踹门了?”

“妹妹是在担心她踹我们的门?”

“这倒不是,我没和矜监督打什么交道,也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踹门。”

嘉柔郡主摇头:“毕竟,她又不是闲得慌,和无关紧要之人纠缠。可我们庐陵王府,于她而言,也无关紧要吧。”

“既如此,安心看外面的情况。”

应顼烨见妹妹明白,还递给她一杯茶,让她坐下来等着:“亲王府过后,肯定是异姓王,她一开始,就是冲着邯郸王来的。”

“哦?”

嘉柔郡主听着,就知道兄长猜到了矜桑鹿的意图,拧眉问:“以我对矜监督的了解,她对付敌人,一向都是直来直往,何须这般迂回?

应当是证据没够。既如此,她就是挨家拜访,再去邯郸王府,也不能将他绳之以法吧?”

应顼烨听着,嘴角却是扬了扬,看向妹妹意味深长道:“矜监督这么一家一家拜访,你心中都有疑惑,何况是对矜家下手的邯郸王呢?”

“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带着一种恐惧,那么就会慌乱,一乱就会错漏百出。”

嘉柔郡主听着,忽然明白了,喝着茶点头嗯了一声:“若是先前,矜监督没有证据,邯郸王根本有权不搭理她,更不会让她进门。

现在不同了,她一家一家藩王拜访,都让她进去了,且身后还跟着这么多藩王,邯郸王还能避之不及?”

“嗯,就是这个道理。”

应顼烨见妹妹懂了,还猜测道:“矜监督手上一定是有什么证据,却缺少什么,她在逼邯郸王和他身后的人出手。”

“可,邯郸王不会知道这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