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裴家的长辈,已经朝着京城来了,快的话,这个月就能到京城。”

说着,忽地弯了眉梢,看向凌觅镜说:“凌相府和明月寨是亲家,一直听小妹说,凌相爷对晚辈格外大方,想必准备的嫁妆,很是丰富。”

闻言,凌觅镜手上的酒杯都轻轻晃动了一下,见矜逐奚的笑容清润,却也有一抹意味深长,知道他的意思。

想到祖父对矜监督的喜欢,也很干脆地嗯了一声,还打趣说。

“矜公子这样的兄长,不知道多少人,会羡慕。”

“凌大公子若是想,也可以唤我一声兄长的。”

矜逐奚噙着笑,举着酒杯和凌觅镜碰杯,喝了几口酒,还看向杨奚涧说。

“听闻杨大公子是唤我妹妹矜姐姐的,姐姐出嫁,杨大公子这位弟弟,定然也会准备嫁妆,那我可得期待期待了。”

“是,也是该的。”

矜姐姐,总不会白叫的。

杨奚涧先是愣住,后哑然失笑,也很干脆地应下,忽地明白矜逐奚为什么参加他们的酒会。

还是为了矜监督的嫁妆啊。

便也含笑打趣:“矜公子,果然是让人羡慕的兄长。”

“过奖过奖,为人兄长,就是要多为妹妹操心。”

矜逐奚也举杯和杨奚涧碰杯,很是爽朗地将余下的酒一口饮尽,余光看向在和裴玦洄说话的崔池砚。

握着酒壶,给他斟满酒,见他似乎愣了一下,笑着说。

“崔公子的两位同窗都和矜家沾亲带故的,崔公子定然也不想落下。

不如这样,崔公子唤我一声兄长,或是唤我妹妹矜姐姐,或是矜妹妹,都可以啊。”

崔池砚听着,见矜逐奚看过来的目光还有些亲切,忽地失笑,举着酒杯敬他,温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