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池砚听着,轻笑着说:“那后面几天的雨再大,村民也不愁没粮食了。”

话落,又关心问:“矜监督和陛下去村庄看了吧?情况如何?”

“不太好,田地都被淹没了,庄稼的损失也严重。”

“每年都是这样的,官府已经想各种法子应对了,还是抵不过天灾。”

“会有法子的。”

矜桑鹿见他们忧思水涝,便具体说在村庄看到的情况。

四人站着说了一会儿,就见陛下的马车到了。

凌觅镜他们就是陪着矜桑鹿等陛下,才没走,瞧陛下来了,就要回自己的马车。

却见陛下唤他们都上来,也知晓是想说朝堂的事情,见矜桑鹿大步跨过去了,也都跟上去。

这会儿京城已经闹开了,邯郸王府可是南边最大的藩王,竟是狼狈地被赶出马车,徒步走入京城的。

这不得让茶楼酒馆热闹热闹?便是朝臣们听到的时候,也是惊讶。

还当会听到邯郸王被坑了多少,竟是被赶下了马车。

不愧是女土匪,做事就是让人触不及防地惊吓,却又觉得理所应当。

“亏了,没能看到啊。”

凌相爷叹气感叹:“被赶下马车,走着进京的藩王,本相爷还是第一次听说,如此千载难逢的画面,竟是错过了。”

“相爷,邯郸王还在京城呢,有矜监督在,您会看到更千载难逢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