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们邯郸王府做了什么,让矜监督失礼踹人?”
“本监督踹他,可不是失礼,正是守礼。”
矜桑鹿听着声音,才注意到曲清寂身边的年轻公子,瞥了一眼他身上的腰牌,知晓他是邯郸王的长孙。
瞧他扶起了曲清寂,就见曲清寂瞪过来,威胁道。
“矜桑鹿,你最好是能说出我们邯郸王府,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要这般羞辱我们。”
“否则,这一脚,我绝不会罢休!”
“邯郸王府可是先祖封的王位,便是陛下要护着你,也不能罔顾先祖的礼法!”
“曲家主,本监督守的正是先祖的礼法。”
矜桑鹿听着曲清寂的警告之语,还冷哼了一声:“曲家主动不动拿先祖的礼法说事儿,那必然深知藩王要守的礼法。
可怎么邯郸王府却是罔顾了先祖的礼法?”
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册子,递给两个小土匪,见他们一人拿一半,拉开。
长长的纸张,密密麻麻写着文字,又清清楚楚展现在大家的面前。
众人好奇地伸长脖子看,这是什么?
曲清寂冷着脸看向长长的册子,倒是想看看她在搞什么花样,可瞧清楚写的是什么,面色微变。
这是
“邯郸近三年,百姓的死亡人数。”
“天啊,竟有这么多吗。”
“这,这是得每天死多少人?”
“瞧,上面写的死因,竟一大半都是劳累猝死。”
“邯郸可是南边的富饶之地,又非贫苦之地,这么多人累死?这是干了什么?”
杨奚涧他们三人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还相视了一眼,忽然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