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明月寨就是不给自己和百姓讨个公道,也得为朝堂要个说法。”

“是不是藩王进京,朝堂就得供着,随着藩王无视百姓,欺负想为朝堂分忧之人?”

“那就恕我见识短浅了,实在不知道邯郸王都做哪些,造福朝堂百姓之事。”

“需要朝堂这般供着你们邯郸王府,可我怎么听说,朝堂昭告天下,说是只要藩王进贡,就可让封地百姓少一半的税。”

“邯郸王府至今都未上贡吧?藩王上贡可是本分,现如今能减少一半的税,但凡是爱护百姓的藩王,都要急着上贡吧?”

“怎么,邯郸王府有吗?”

“你”

侍卫想说什么的,就见这个死土匪叭叭叭的,说了一堆,强加了那么多罪责。

死土匪,还真是能说!

可听着周围百姓的议论声更大了,眉心轻拧,朝着后面的马车看去。

提到藩王的上贡,这话就不是他随意能接住的。

“倒是有趣,今天这一出,还真是冲着藩王上贡来的。这个矜桑鹿也是真嚣张,让一群土匪拦路。

她如此张扬行事,是有底气,那也不奇怪,我兄长能栽在她的手上。”

坐在华美马车上说话的,正是曲家的家主,曲弦瑟的弟弟,曲清寂。

这话声音平平,不见一丝情绪,不喜不怒的。

曲清寂撩开窗帘,瞧着外面的场面,转头看向在品茶的邯郸王说:“王爷,这个土匪满脸的杀意,瞧着就非是喜欢浪费口舌的。”

“她如此,是在拖延时辰,想必矜桑鹿很快就要到了。她是不打紧,可听闻她是和陛下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