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和表嫂也都是很温柔,每年我过生辰,礼物都收不完。”

冀闲冥瞧矜桑鹿面上的柔和,眉眼也弯了弯,她的性子这般洒脱,日子过得美滋滋的,身边之人自然都是很喜爱她的。

“陛下,您还未见过裴家人,过些日子,我们成婚,裴家的长辈肯定要来京城的。”

矜桑鹿忽地开心道:“我的几位表兄,可是很敬佩陛下的,能唤陛下妹夫,他们肯定都急冲冲赶来京城。”

成婚,妹夫?

冀闲冥听着,瞧矜桑鹿提起来甚为坦荡,嘴角扬了扬。

待矜家长辈的回信送来京城,他们的亲事,也要定下来。

不过裴家的公子啊,性子和裴将军,应当不差上下。

那京城,还真要热闹非凡了。

矜桑鹿提起家人,就想多和陛下说些,只是时辰不早了,也没耽误陛下看折子,直接出宫了。

先回的矜府,换上官袍,带上迎财,就骑马走山路,去铜县。

崔池砚还在铜县的衙门,这几天他都在看铜县的卷宗,还有铜县县令的随记。

竟是有意外发现,这些人选择铜县,还是另有深意。

即便不是税收,这位县令也是活不成。

不过是借着百姓的手,除去罢了。

“这要是查下去,只怕能牵连大人物出来。”

京兆府尹看着卷宗,面色还有些凝重,看向面容温润的崔池砚,拧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