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闲冥见矜桑鹿喜欢,都未曾犹豫,便应下,瞧她期待地点头,还笑着同他说。

“陛下,姑娘家的琴棋书画,我也精通的哦。”

这声音有点小骄傲。

“朕知道。”

冀闲冥看向矜桑鹿,并未隐瞒,同她说:“上回你送来的西边江山图,朕就挂在寝宫。”

话落,见她笑眯眯的,还轻哼着小曲,瞧着心情很不错。

想起来什么,补了几句:“裴家对女子的才艺很严苛,要学富五车,还要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琴棋书画同人比试,不可输。世俗如何要求女子的,要会,却可以不做。”

“只要在明面上挑不出错,私底下如何生活,裴家都能包容。”

“嗯,我阿娘和几位姨母皆是如此的。”

矜桑鹿瞧陛下提起裴家,很是赞赏,就笑着说:“在西边的时候,提起裴家女,都是温婉端庄的典范,求娶之人,也是诸多。”

“可嫁人后,裴家总有委屈巴巴的姑爷上门告状。”

“裴家的长辈就先骂起来了,说嫁过去之前,谁人不夸赞几句,怎么嫁过去了,就要告状这不好,那不好?”

“我们还没说,你们把我们家的姑娘怎么了呢。每回这些姑爷告状没告成,还要让长辈上门赔罪。”

“得把裴家的姑娘给供起来,那是半分委屈受不得,不然裴家可是要骂上门的。”

冀闲冥听着有趣,先前只是耳闻裴家别具一格的行事风格,这么听着,就知道为什么有些人提起裴家,总是咬牙切齿。

“我也从未听说裴家的女子,婚后有日子过不好的。”

矜桑鹿轻笑,提起裴家,眸光都有些暖:“裴家的姑娘都很好相处,我在西边的时候,表姐表妹们待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