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直未曾唐突过我,您这手还是抱着我的肩膀,都未朝着我的腰挪一寸。
我亲亲陛下的脸就好了,深入的话,待我先去买书学习学习,伤了陛下可怎么好。”
冀闲冥听着伤了二字,再瞧矜桑鹿笑眯眯的,就知道是他想的那样不清白。
却听着她还真在考虑书的事情:“这种书,去杨家,凌家,或是王家看,会不会不太好。书香世家,会不会没这种书。”
“我们将门都没呢,矜家的书,我都看过了,裴家也是书香世家,我在书楼,就没看到这种书,还得去书肆买。”
冀闲冥听着,瞧矜桑鹿很认真地想书的问题,轻轻咳嗽了半声,见她看过来,就说。
“这种书,在朕的跟前说,会不会不太妥当。”
“是吗?那我心里悄咪咪想着。”
见矜桑鹿还真安静下来了,眼中的目光却是很不清白,就知道她是真在心里想着。
冀闲冥又是低低笑了笑,抱着她缓缓走在山路上,见她还嘿嘿地笑着,轻轻咳嗽了几声。
示意她莫要想太深入,还说着话转移她的思绪:“这几天瞧你都在家里休息,明天可要去兵部上任?”
“嗯,要去的,等了藩王几天,总有一位差不多离着京城近了。”
矜桑鹿还叹气说:“我是想去兵部的,可大家那么忙,看到我,不得更忙?
明天去,就刚刚好,大家忙完了,我可以给他们再找点事情干。”
闻言,冀闲冥的眉心还轻轻拧了拧,见矜桑鹿说得轻松,却是在想哪位藩王离着京城近了。
只怕,参与当年矜家之事的藩王,差不多都要到了京城。
矜桑鹿是瞧着前面没有水洼了,可见陛下没有放下她的意思,就笑眯眯靠在陛下的怀里,时不时轻轻戳戳陛下的脸。
瞧陛下只是轻笑,还亲了亲,这样被陛下抱着,果然方便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