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您看他们,怎么在寺庙,这样,那样的。”

忽地在山上采蘑菇的小和尚,瞧着一位郎君抱着小娘子,那位小娘子还动手动嘴的。

就看向在树下乘凉的主持,指着他们说:“这里可是佛门圣地,他们这啊,那的,多有辱佛门。”

“想辱佛门,也不是这般辱的,年轻男女,就是要这样,那样的。多有年轻的气息。”

住持拿着芭蕉叶扇了扇,目光还朝着小和尚指的方向看去,忽地还睁大了眼睛,再看了看。

见小和尚在唤他,才收回目光,却是敲了敲他光滑的脑袋,教导说:“佛祖,也没拦着人,这啊,那的。我佛慈悲,自是该成人之美。”

“可是”

“是什么,这里是后山,要遵守佛门规矩,你打盹,为师不也没有打你。”

小和尚听着,当即心虚地收回了目光,继续采蘑菇,见住持却是伸长脖子看他们,唤了唤,还瘪嘴说。

“住持,您六根不清净,惦记红尘。”

“咣!”

“哎呀!”

住持瞧小和尚捂着脑袋,很委屈看过来,嗔了他一眼:“为师乃方外之人,惦记什么红尘,为师是在看方内之人的造化。”

“什么造化?”

“和他们祖辈,不同的造化。”

小和尚听不懂,见住持又伸长脖子去看,目光却是揣着怀念,更是不懂了,却是说。

“邯郸王要进京了,写了信来,住持可要回信?”

“回什么?”

住持听着,也未收回目光,只是面无表情道:“佛门解决不了他的断子绝孙。”

“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