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去一趟吧。”

杨奚涧翻看着账簿,心神不宁的,就说:“我有些放心不下,这件事情能闹开,可见确实不简单。”

“阿砚可是游历了三年的人,见多识广,还有那么多官兵,哪里是那么容易被算计的。”

凌觅镜摇头:“朝堂的事情不止这一件,各司其职,无须所有人围着一件案子转。

相信刑部的断案能力,我们户部就做好自己的事情。”

“你说得也有道理,先等刑部调查的结果。”

杨奚涧听着,点头,就放下了账簿,先看抄家清点的单子。

要忙的公务可不少啊。

估计这会儿悠闲花钱的,只有矜桑鹿,不过她并非在逛街,而是去了寺庙,给香油钱了。

这几天的清晨,她都在山外的寺庙烧香拜佛。

“去了寺庙?”

冀闲冥知道的时候,还惊讶:“接连去了三天?”

“是呢。”

吴公公点头,端了养身汤给陛下,就说:“可给了不少的香油钱,听闻求了签文,还在寺中听佛,像是给人祈福的。”

这可不像是矜监督的性子。

在寺庙都睡不安稳的人,怎么会信佛?

不信佛,为什么要去寺庙祈福?

给谁?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