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得被欺压成什么样子,才会把县令打死?

出了贪官污吏,这对朝堂的脸面能有什么好?

“事情还未查清楚,如何断定是县令的错?莫要非议,先等刑部的调查。”

凌觅镜见同僚们在议论此事,拧眉阻止:“你们见过多少百姓?他们一定是纯良之人?个个软弱可欺?”

“我在偏远之地当县令的时候,上任第一天,都有百姓敢对我动手。”

“他们不知道我是朝堂命官?我才上任,有逼他们?事情未有结论,不要用自己固有的想法,诬蔑了好官。”

“是,下官知错。”

众人听着,纷纷行礼赔罪,不再议论此事,做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凌觅镜瞧周围安静了,继续翻看账簿,就见杨奚涧拿了两个钱袋子过来,递给他说。

“你的俸禄,我帮你一起领了。”

杨奚涧说着,瞧他接过去,往旁边看了看,就说:“铜县就在京城不远处,是一个很小的县,不怎么引人注意。

不过往年户部查税的时候,我记得有看到过这个县的名字。”

凌觅镜看着手上的钱袋子,猜测道:“每年收税,都是从京城一带最开始收,现在是不是到了下村?”

“你也怀疑是和税收有关?”

“嗯,每年税收,总会有几桩血案,只是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死县令的。”

杨奚涧听着,收好了钱袋子,就翻了以往的税收账目,还真找到了铜县的记录。

叹气说:“这个县的税收,就没齐全过,或许去刑部那里查,血案只怕也不少。”

“那看来,还真是和税收有关。”

凌觅镜说着,就唤了自己的小厮,让他去给崔池砚提个醒,若真和税收有关,必然是藩王出手了。

那么,死一个县令,是威慑不到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