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会儿,朕挑着要紧的折子处理了,再带你去见母后。”
“好呀。”
矜桑鹿点头,见吴公公端着茶点过来,就在一旁坐着,见陛下忙着看折子,就静静地喝茶,眉眼还弯了弯。
陛下果然是最好看的帝王。
“兵部近来可有什么事情?”
冀闲冥持笔的手忽地顿住,抬眸见矜桑鹿笑眯眯看他,轻咳了一声,和她说话,让她能分点神。
“没呢。”
矜桑鹿见陛下问起正事,还很认真想了想,就说:“我在兵部这几天,看了些账簿,是有几册有问题,我还在查。待会儿出宫后,我就去户部,对比看看,或许能有发现。”
话落,又忽然说:“哦,对了,陛下,燕王世子要来京城了。刚听崔大公子说的。”
“朕早知晓了。”
“也是,陛下有什么不知道的,那陛下觉得昨夜来刺杀的,真是燕王吗?”
矜桑鹿说着,轻哼了一声,就说: “这么蠢的死士,也唯有燕王府才能养得出来。
他们胆子还挺大的,才行刺陛下,就敢入京,也不怕朝堂寻个法子,扣下他们当人质。”
说着,还勾了勾嘴角:“听闻他们就是走的东郊,这不巧了,我哥哥的营地就在东郊呢。”
既然他们自己送上门来,那不得做点什么?
冀闲冥瞧矜桑鹿笑得坏嘻嘻的,想到裴玦洄柔弱可欺的外表,嘴角也轻轻扬了扬。
却是看到严老御史告假的折子,想起来侍卫回禀的事情,就看向矜桑鹿说。
“朕听说严老御史将家里的仆人都散了,他今早没上朝,是忙着到处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