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两家的关系很差,尤其是燕王世子和庐陵王府世子,在外的名声,简直就是瘌蛤蟆和白天鹅。”
听着如此形象的话,凌觅镜没忍住轻笑了几声,明白了崔池砚的话,就说。
“我是听说燕王府世子看不惯庐陵王府世子,时不时要到庐陵去骂他,找他的不痛快。”
“嗯,或许我们将事情想复杂了,他来京城,就是来找庐陵王府世子的麻烦。”
崔池砚说着,忽地觉得哪里怪异,往旁边看了看,没有看到矜桑鹿的身影,还愣了一下。
难怪一直没听到她的声音,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刚刚不是和他们一起出的金銮殿,这是没有出宫,是去见陛下了?
想到这里,忽地脚步停住,眉心轻拧,朝着皇宫看去,神色不禁也复杂起来。
“怎么了?”
凌觅镜往前走着,见崔池砚没有跟上了,奇怪地看去,见他一动不动的,便问。
“想到什么了,这么入神?”
“没,没什么。”
崔池砚听到声音,瞬间回神,含笑摇头,挪步走出了宫门,和凌觅镜说着朝堂上的事情。
如此,才不会心神不宁。
矜桑鹿是离开金銮殿,听着他们二人说起燕王,不感兴趣,便没插话。
也没打扰他们,悄悄离开,直接朝着御书房去。
“参见陛下。”
“嗯,起来吧。”
冀闲冥看着堆满的折子,眉心轻拧,见矜桑鹿来了,唤她起来,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