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先前还说,没人给矜监督提亲,这不,将门公子们大部分都出动了,还围堵了我们兵部呢。”

崔大老爷想起这个画面,还心有余悸呢,他还当这些人要和矜监督比武,才来兵部的,却是来求娶的。

这个惊吓,更大。

却是想到什么,就看向父亲商议说:“既然这么多人都和矜监督提亲,咱们也去啊?阿砚不是喜欢她?”

“这个”

崔首辅听着,皱了皱眉,他何尝不想,若真能和矜监督结亲,也是美事一桩。

只是,这样的女子,崔家的后宅,哪里配得上。

只怕,她也不愿意束缚在内宅。

“于阁老,大学士他们的提亲帖都被送回来了,还是矜监督的堂兄亲自去送的,那就是矜监督之意。

这些人家,也不比咱们崔家差,即便我们去了,这提亲的帖子,也会送回来。”

崔大老爷听着,也拧紧了眉头,想到儿子的心意,就争取一下:“儿子瞧着,阿砚和矜监督相处很好,或许,有希望。”

闻言,崔首辅并未再言语,只是说:“阿砚的亲事,你有和你夫人提过?”

“我”

“你去内宅看看,刚刚阿砚母亲将阿砚叫过去了。”

崔大老爷听着,还愣了愣,见父亲没多说什么,却是能知道这个时候,夫人叫阿砚去做什么,也忙着去内宅。

这会儿崔池砚正在崔夫人的屋子里,瞧着母亲递过来一份提亲的礼单,却是拧了拧眉,看向母亲问。

“这是”

“聘礼。”

崔夫人温柔地看着儿子,瞧他的眉心拧着的,只说:“给倪太傅府的大小姐,拟的聘礼,你瞧瞧,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