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矜桑鹿又愣了愣,见崔池砚说得认真,也很是好奇她的答案,便也收住了自己的趣味,很认真地回答。
“情爱并非阻碍,是世间很珍贵的美好。是美好之物,我也会追求的。心存志向,和成亲生子,并不排斥。”
说着,见崔池砚惊讶地看过来,似乎很是意外她的回答,便多提了几句。
“我阿娘出生名门望族,家族也有众多规矩,阿娘喜爱自由,不受束缚。”
“可闺中女子该遵守的女则,女戒,我阿娘在人前,从无出错,任谁见了,都要夸赞一句温婉端庄。在人后,阿娘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一个足够强大的人,根本不会存在互相排斥之事,需要做出取舍。”
“便是我阿娘嫁人,生子,也没能束缚阿娘的自由。想做之事,从无一件没做到。”
崔池砚听着,眸光轻动,见矜桑鹿说得洒脱,忽地轻笑,点头说。
“还是我的想法狭隘了,小瞧了矜侍郎的强大。”
矜桑鹿听着,觉得他的声音似乎有些愉悦,还觉得怪异,是更加敬佩她的强大?
忽地有声响传来,是对面山上的,那是晋阳王府士兵操练的山丘。
“应当是晋阳王到了军营,我们现在去看看?”
“走!”
说起正事,两人都不耽误,立即就朝着晋阳王府的军营去,果然是晋阳王到了军营。
瞧他们来了,也不理睬,却还是让副将来招待他们。
寻常兵部如何巡察的,都依着规矩来,还真是让人挑不出错。
矜桑鹿在军营绕了一圈子,能去的地方,都仔细瞧过了,不能去的地方,也没兴趣,就站在外面,看着士兵们的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