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池砚温润笑着,很是坦然承认:“矜寨主无论是为明月寨的寨主,还是为礼部侍郎,亦或是军中监督,都值得人敬佩。”

“你如此崇拜本寨主啊。”

矜桑鹿笑眯眯的,见崔池砚温雅端正的模样,甚为大气道:“崔大公子若是也能唤本寨主一声姐姐,本寨主也给你庇护。明月寨,就是你的靠山,缺钱了,尽管找本寨主这个姐姐!”

崔池砚听着了,忍俊不禁,瞧她还等着听自己喊她,就失笑道:“矜寨主,就这么喜欢让人唤姐姐?”

闻言,矜桑鹿知道崔池砚的性子通透,开得起玩笑,便打趣道:“本寨主来京城之前,就想着掳几个世家公子回去当压寨媳妇。

这不是在京城为官了,不好知法犯法,掳走郎君当媳妇,那就唤本寨主姐姐吧,还不是一家人!”

压寨,媳妇?

崔池砚都愣住了,瞧她匪里匪气的,俨然一副山大王的架势,没忍住,耸肩轻笑了几声。

见她眼中的趣味,也知道这是玩笑话。

却是忽地迟疑,欲言又止,还是问:“矜监督,可有想过成亲?”

“啊?怎么忽然问这个?”

矜桑鹿诧异地看向崔池砚,想到刚刚自己的打趣,就摆手摇头说:“安心啦,本寨主不掳世家公子回明月寨。”

本寨主只想要美人陛下。

“不是,就是听矜监督忽然说起压寨媳妇。”

崔池砚说起这四个字,都觉得哪里奇怪,却又很认真地看向矜桑鹿说:“我是觉得矜监督心有丘壑,眼存山河,是会志向远大,立身朝廷。

不会溺于情爱,同大多女子一样,成亲生子,与夫君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