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群起攻之,将门世家立足都是不易,自相残杀,为了什么?权势?”

“陛下,有些人,总是不满足的,若人人懂得满足,世间就无野心二字。”

冀闲冥听着,静默了好一会儿,声音都有些惆怅:“四十年才等来一个查明真相的机会,皇家,愧对矜家,良多。”

皇祖父郁郁而终又如何,弥补不了,对矜家的亏欠。

朕登基七年,才能给矜家正名,确实昏庸。

“陛下!”

吴公公见陛下沉入池中,吓了一大跳,惊慌失措要去捞陛下,却见陛下忽地又起身,披上衣袍,就出去了。

都懵住了,有些反应不及,却下意识地开口:“陛下,头发还没有擦干,这要着凉的!”

吴公公着急忙慌追出去,见陛下朝着御书房走去,心中叹气, 这又要彻夜不眠处理朝政,便也只能守在门外。

却见一个侍卫急匆匆赶来,吴公公瞧着这是有大事,忙让他进去,就听着他急着说。

“陛下,不好了!”

“矜侍郎和晋阳王打起来了!”

“什么!!”

吴公公吓了一跳,刚刚出宫不还好好的,怎么就打起来了?

“为什么打起来?谁主动打的谁?”

话落,知道自己失礼,忙忍着惊骇,就听着陛下似乎也很是惊讶问。

“打起来?在哪里打起来?”

“就在大街上,听闻是裴将军的马儿受惊,险些出事。矜侍郎就忽然追上晋阳王,说是要和晋阳王比武。两人就打起来了。”

“备马,出宫!”

冀闲冥听着,拿上外袍,就朝着外面走,吴公公都惊愕住了,又忙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