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池砚静默了许久,才能清醒过来,看向挨着他很近的凌觅镜,很是认真道。

“这并不兴学习,很是吓人。”

话落,还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二人会传出流言蜚语,有池中镜的名号,就是我们这样挨得太近,引人遐想。”

“哦?”

凌觅镜听着,还神色自若地端着茶杯往旁边挪了挪,淡然地喝茶,补了一句。

“当然,我祖父说这些不着调话的时候,表情十分欠打。”

崔池砚闻言,有些哭笑不得,只要结合刚刚的画面稍稍想想,忽然有些心疼祖父,这几十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心中打趣了几句,也说起正事,问了今天郊外的事情。

矜桑鹿这会儿也准备和裴玦洄去皇宫,只是裴玦洄还要和将领一块进宫,说东塔的战事,便先一步去皇宫。

还提了一个食盒,都有一天没见到陛下了呢,得去见见啊!

“陛下,矜侍郎来了。”

“嗯。”

冀闲冥还在看今年会试的考卷,闻声,点头让矜桑鹿进来,瞧她提着食盒,还诧异。

就见她要行礼,挥手让她起来,不必多礼。

“待会儿就是宫宴,怎么还提着食盒来?”

“这里面装着的是醒酒汤,小闻闻煮的,可是管用了。”

矜桑鹿瞧陛下的心情似乎很好,声音都觉得轻快了些,瞥了一眼陛下手上的卷子。

知道了,听崔首辅说,今年会试学子们都考得很好。

陛下这是高兴东淮国的人才济济吧。

“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