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池砚喝着茶,认真想了想,更为不解:“凌祖父能亏欠我祖父什么?”

“我祖父年轻的时候,和崔祖父有过流言蜚语。”

凌觅镜依旧神色自若,还能细细品茶,见崔池砚看过来,就说:“祖父应该是觉得,崔首辅还如年轻时候一样觊觎他的美貌。

直白来说,祖父觉得崔首辅对他情深似海,亏欠的,就是情债。”

“噗--”

崔池砚惊地一口茶水喷出来,耳朵忽地都嗡嗡嗡了,有些怀疑他听到了什么。

祖父爱慕凌相爷?

“噗嗤-”

崔池砚琢磨着凌觅镜的话,再想着这些日子两人奇怪的氛围,又乐个不行。

“懂,懂了,我明白祖父为什么能让凌相爷吃亏了,只是祖父还是很恪守君子之礼的,竟学会调戏郎君了?”

话落,还忍笑惋惜道:“哎呀,没能看到,可惜了。”

凌觅镜听着,看向唉声叹气的崔池砚,忽地朝着他坐近问:“崔大公子,你觉得我生得怎么样?”

“啊?”

崔池砚愣住,见他问得认真,也认真答了答:“朗朗君子,美玉无瑕。”

“唉。”

凌觅镜听着,忽地叹气:“崔大公子,你看你,果然爱慕我吧,都夸我了。”

“”

崔池砚石化住了,有些回不来神,却见凌觅镜还朝着他靠近,下意识往后躲。

“你,你干嘛?”

“不是说没能看到两位长辈的相处,让你近距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