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这样的。”
“如此牢固的水渠,为什么朝堂没有人借鉴学习?”
“因为治州的运河水势很独特,修建的水渠,其他地方没法借用这个法子。”
“崔大公子可曾去过治州?”
“还未。”
矜桑鹿听着,笑着说:“若是有机会,不如崔大公子去瞧瞧?”
崔池砚愣了愣,有些诧异,却也含笑点头:“好啊,若是有机会,必去看看。”
“嗯,我也就不打扰了。”
矜桑鹿瞧自己恭贺和要提醒的话都说了,便笑着起身,“到点了,我去凌相府用膳。”
“我送你。”
崔池砚瞧了一眼在静思的祖父,起身笑着送矜桑鹿出门,瞧着他们的马车走远,才返回屋子。
就听着祖父还有些期待地说:“她要动晋阳王府了。”
“晋阳王府?”
“嗯,晋阳王府的二爷不就镇守在治州?矜侍郎刚刚提到的运河堤防,就是这位二爷的大舅子修建的,他就是治州两岸漕运节度使。”
崔池砚一听当即就想明白了,还有些惊讶:“她对付那些人,都是直接干的,这一次怎么想到和我们联手?”
“非是联手,只是猜到老夫也要对付晋阳王府,才过来提醒的。”
崔首辅还不禁感叹景安侯府老将们的办事速度,不愧是将军,就是行动利落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