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侍郎,陛下有令,礼部一干人等杖责二十,礼部上上下下都罚了,您作为礼部侍郎,也得到我们刑部受罚。”

矜桑鹿听着,还愣住了,奇怪看向颤抖着双脚的官兵问:“你,要打我?”

“不不,不是卑职打矜侍郎,卑职也只是听命行事。”

刑部官员想到她连尸体都敢煮了,被她这么一看,只觉得头皮发麻,可身为刑部的官员,怎么能不守律法。

便是被煮了,罚还是要罚的。

“那个,就,就走个过场,不真打。”

闻言,矜桑鹿见他似乎要被吓死了,就看向崔池砚,见他在一旁憋笑,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

崔池砚瞧着矜桑鹿看过来,就忍住笑,和官兵说:“无碍,矜侍郎,本官来罚,罪罚名单你放在本官的桌子,本官来划掉。”

官兵大喜,崔大公子可真是好人,没有让他被一锅煮了!

“崔大公子管辖的刑部,还是很严明律法的嘛。”

“是吗?”

崔池砚听着,知晓矜桑鹿有话和他说,请着她上马车说话,还打趣说。

“若真是这样,矜侍郎的二十仗责,本官可真要罚了。”

话落,便问:“可是有什么话想问?”

矜桑鹿点头,直接问;“不知道崔大公子近日可收到过崔大将军的信?”

“有,前两天父亲还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