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侍郎,言之有理。”
赵督尉心中不甘,可又必须谨慎,他们经不起折腾了,不能再败,否则要一蹶不振了。
便收了弓箭,看向矜桑鹿说,“身为臣子,怎么可让陛下的威严有损,老夫直接认输。”
“赵督尉果然是爱戴君王的好臣子。”
矜桑鹿见他认输,眉眼含笑,瞧他的儿子还想说话,却是被他一把给拉回去了。
便也坐下来,还悠闲地喝着茶,就听着周琰很是好奇地问,“万一他真应下了呢?”
“世子兄长,这就小瞧人了吧?本寨主难道是会输吗?本寨主纯粹不想和他们比试,又不能杀了。”
话落,见周琰愣住,却是莞尔笑道,“本寨主出手,唯有死人。”
“!!”
周琰心中一跳,这话果真是霸气啊,可想想也对。听副将说过,她和吴督军的比武,那是招招要命。
弓箭比试,可不能杀人。
“下一场就是你了。”
周琰瞧着上场的几位将门公子,也起身朝着场中走去,还提醒矜桑鹿准备。
可不少人都盯着她呢。
矜桑鹿自是知晓,依旧悠闲地坐着,瞧着上场的公子们比试箭术,目光追随着周琰,忽地轻笑。
不愧为周家的子孙,也不负东淮国四大少将的名气。
她哥哥也是其中一位呢,能和哥哥齐名,怎么会输?
矜桑鹿瞧着周琰赢了,便笑着起身祝贺,也拿着弓箭朝着场下走去,当即可感觉许多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