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信心,却又不敢有,先前他们就是小瞧了女土匪,才会惨败。行事不得更为谨慎?”
“有道理,女土匪想必就是摸清楚他们现在的性子,才一如既往的嚣张。”
闻言,凌相爷扬了扬眉,就喜欢霸气的女土匪,怎么看,怎么舒心。作为亲家,看着,更是畅快。
这世上,怎么就有如此让他心怀愉悦的亲家呢?
有女土匪,是本相爷的福气!
“万一赵督尉应下,赢了女土匪呢?”
“那就是弓箭和靶子,没有眼力见了,这能不毁了?本相爷不得一把拆了?”
凌相爷还哼了一声,本相爷都可以输,女土匪必须赢。
“这话,你倒是说得很对。”
崔首辅难得认可凌相爷,噙着笑朝着矜桑鹿看去,瞧她半分不惧,反而还很是惬意的样子,忽地弯了弯眉。
这个小姑娘,心志非寻常人能比。
赵督尉上战场,都有三十多年了,大大小小的军功立了不下百件,即便有很多人看他不惯,可没人不服他的武功。
女土匪碰上他,竟是丝毫不怵,也是了,她可是连吴督军都敢杀的。
“吴督军是入战场有三十余年,可矜侍郎也是自幼攻战的。她的对手,是凶神恶煞的土匪,同样也是身经百战。”
崔池砚瞧着分外潇洒的矜桑鹿,也是弯了嘴角,轻声说,“她若没有底气,可坐不稳西边三十座大山,也当不了女大王。”
她也是凭着战功,都能以女子之身入朝为官的,哪里比赵督尉差?
真比,她可未必会输,可赵督尉却是不敢试,他若真输在矜侍郎的手上,景阳侯府的军心必然溃散。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