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寨主想进去,阎王殿也不敢收啊。”

矜桑鹿冷哼了一声,也不和吴督军废话,她只是作为后辈,转达祖父的话。

便不逗留,朝着外面走去,只是走出刑部的牢房,总觉得心里闷闷的。

吴督军是进了牢房,可却并非因为矜家的事情伏法。

时隔这么久,也没让当年的事情浮出来,足以可见,当年有多少世家参与其中。

矜桑鹿仰头瞧着天空的暖阳,忽地想起陛下了,又微微一笑。

她要去见陛下。

冀闲冥回宫后,就忙着朝堂上的事情,午膳都没来得及吃,吴公公着急,也劝不动。

就见矜桑鹿来了,心中大喜,忙进来回禀,“陛下,矜侍郎来了。”

冀闲冥手上的笔还微顿了一下,奇怪地瞥向时漏,早过了午膳的时辰,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心中诧异,还是让矜桑鹿进来了,也免了她的行礼,只是瞧她跟以往的洒脱霸气不同,似乎有些悲伤。

“发生了何事?”

“陛下。”

矜桑鹿瞧着冀闲冥美美的脸,就鼻子一酸,忽地就委屈巴巴地说,“微臣受委屈了。”

“”

冀闲冥听着她真切的委屈声,着实一愣,竟也有反应不过来。

瞧习惯她凶凶的样子,也见过她假装委屈告状的样子,却没见她真委屈的模样。

京城内,还有谁不要脑袋,敢欺负她?

一旁的吴公公也是瞪大了眼睛,瞧着委屈巴巴的矜桑鹿,半晌回不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