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什么,她打老夫做什么。”
凌相爷没好气,瞧他还傻愣住,不耐烦问,“夜里又出事了?你不是今晚不巡逻?”
“不是。”
赵戎说起正事,脸色正了正,压低声音说,“我弟弟在兵部当差,听说兵部尚书在清点东边各城的兵马,还总去武阳侯府的兵营。
有消息说,这是要收拢东边的兵权了,还是武阳侯亲自去。我听着,事情不小,就来和父亲说说。”
“清点了多少兵马?”
“据说已经有二十万了。”
“!!”
凌相爷着实一惊,兵部每年是要清点各城的兵马,可现在还早着呢,时机也不对啊。
难道陛下真要动东边的兵马了?
不应该啊,景安侯府可没这么容易放兵权。
也不对,陛下那日在朝堂上说,不惧在佛门染血腥,那战场上的血腥,更不惧了。
真要动景安侯府了?
如此大事,陛下会和他说的。
便问了些细节,当即嘴角勾了勾,够阴险啊。
哼,这群武将还总骂他们文臣阴险狡诈。
不过武阳侯是很会打仗,可不会同人玩弄心眼,这是有人指导吧?
定是女土匪了,不错不错,有好戏看了。
当即就吩咐管家,“老夫在城中有几个米埔子,这几天动作大一点。”
粮草兵马都有了,哼,就问景安侯府的老将们,怕不怕!
这样一想,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景安侯府老将们的反应,忽然就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