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溪不怀疑这个,只是看向矜桑鹿道,“祖父,叔公,祖母,他们有罪就罚,这是理所应当之事,不代表,贺家不再亏欠矜家。”
话落,见她似乎愣住,也只是接着说,“身为贺家的子孙,我亏欠于你,这是事实,可也弥补不了什么,这个,就当是贺家的补偿。”
“你不怕景阳侯府的报复?”
“你对付景阳侯府,仅仅是有仇吗?”
贺知溪瞧她静默不语,忽地微微一笑,“同样是在朝为官,你为江山社稷,连火药都不怕,我又何惧之有?
敢做敢为,不枉朗朗君子,你知道吗,这句话,是我贺家的祖训。”
矜桑鹿看着他半晌,也伸手接过了包裹,利落道,“贺家不再亏欠矜家。”
“多谢,如此,没有了惭愧,我可以毫无负担地去修建水渠。”
贺知溪果真松了一口气,还朝着矜桑鹿行了官礼,也很果断地戴上斗篷,转身离去。
矜桑鹿抱着小包袱,瞧着贺知溪远去的身影,站了小会儿,也转身要回去休息。
却是忽地眼中一亮,有些不可思议,还当自己恍惚。
可眼中的绝色,很真切啊。
“陛,陛下?!”
“嗯。”
“您怎么来了?”
冀闲冥瞧着小跑过来的女子,上前了几步,“朕瞧你活蹦乱跳,这是伤好了?”
“没呢!”
矜桑鹿一听,当即就停下脚步,咿呀喊痛,“陛下,微臣这是忍着呢,不是见着陛下,高兴的嘛。”
话落,瞧着隐在夜色里的俊美身影,眼眸轻动,真诚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