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大郎啊。”
景安侯焦急的声音落地,就听着母亲久违地唤自己大郎,脸色却是白了白。
“你身为将侯,还怕邪不压正,没有根据之事,谁也不能将你定罪,就跟着崔侍郎走一趟大理寺。”
永安长公主压抑着颤抖的手,还是强忍着挥手,退散了皇家侍卫,走到景安侯的身边,耳语道。
“去吧,将门之子,也该敢作敢当。”
这是要放弃他了?
景安侯的身体摇摇欲坠,看向崔池砚,一副要自暴自弃的模样,“母亲说得是,那本侯就跟着崔侍郎去大理寺。”
话落,低头的瞬间,刚刚还惨白的脸上布满阴郁。
真当本侯离了皇家侍卫,什么都办不了?
“那就走吧。”
崔池砚朝着永安长公主行礼,带着景安侯回大理寺,一路上都没有片刻松懈。
景安侯府的势力,他很清楚,带走景安侯,和治罪,这是两码事。
只是,矜侍郎办事还真是快速,查尼姑庵,也是一查一个准。
这是早就盯上了吧,不过归德侯府的孙小姐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巧,在这个时候认出来了?
这会儿矜桑鹿还在山上继续搜查,明面上用的都是武阳侯的兵马,暗地里的,可是她的土匪们。
武阳侯知晓,都没有过问,反而帮着打掩护,让她的土匪来去自如。
只是想到刚刚查到的,如他这般年纪,竟也是被惊到了。
“这景安侯,真是丧尽天良,才半大的孩子啊,这般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