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侯的面色难看,心中却是愤怒,手底下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一个人都杀不了!
压下怒火后,看向崔池砚,还很是惭愧,“本侯担任鸿胪寺卿,鲜少管事,都是底下人做事,这在朝堂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本侯没有想到,底下竟有人假借公务,用本侯的印章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崔侍郎放心,本侯也断不会姑息,也自会到陛下的跟前认罪,都是本侯玩忽职守,才叫人钻了空子。”
听着景安侯将罪名推干净,崔池砚也不意外,依旧不紧不慢道。
“侯爷,有辱佛门,这非是小事,侯爷一句玩忽职守,恐难以服众,还请侯爷跟随下官走一趟大理寺。”
“本侯若是不去呢?”
景安侯瞧母亲将皇家侍卫唤了出来,也有了底气,冷声看向崔池砚道。
“本侯说了,尼姑庵一事,本侯并未参与,只是没有管束好下人,崔侍郎若要将此罪强行按在本侯的身上,休怪本侯不客气!”
“侯爷若要藐视律法,下官也就不客气了。”
崔池砚的声音很是温雅,可他身后的官兵齐齐拔剑,气势可是不弱给皇家侍卫,瞬间就让里面的气氛充溢着肃杀之气。
景安侯沉着脸,还很是惊愕崔池砚敢在侯府动手,可瞥见他眼中的坚定,竟是有点怵这个年轻人。
又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他哪里来的底气对付皇家侍卫?
凭着首辅之孙的身份?
“报!”
忽地刑部的官兵急匆匆赶来,急促清亮的声音,穿透着剑拔弩张的大堂,不禁让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的身上。
当即官兵的身体抖了一下,忙朝着崔池砚的身边躲去,“大人,有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