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德侯府的孙小姐,身份可确定了?”

“回大人,确定了,归德侯府世子和世子妃亲自去的寺庙,只是看着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女儿,世子妃当场晕死过去。

世子暴怒,要到御前告状,为他女儿讨个公道,状告之人,就是景安侯。”

景安侯听着,心猛地下坠,身体有些僵硬,回头看向母亲,却见永安长公主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压低声音说。

“母亲”

“景安侯,还真要您跟着下官回一趟大理寺了。”

崔池砚看向景安侯,面色冷下来,“谁敢妨碍公务,本官也决不轻饶。”

话落,就和永安长公主道,“公主,一座尼姑庵就已经在京城引起了民怒,如今再添四家,这还是只查了四家。”

“还有归德侯府的孙小姐,此事可小不得,下官知晓景安侯府功劳甚大。”

“正是如此,才需要景安侯配合,将此事早日查清,还功臣清白。”

“若出了如此大事,被告之人连大理寺走个过场都没有。”

“岂不是让人非议是皇家袒护,或是我东淮国的律法,一点威严都没有,这弃皇族的颜面何在?”

说着,注意永安长公主的面色变化,便接着说,“况且,景安侯府的二爷三爷都在外征战,正是关键时候,战场可是瞬息万变。

若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传到了军营,扰乱了军心,可就危险了。”

永安长公主听着,脸色瞬变,身体颤抖了一下,也当机立断,看向崔池砚道。

“崔侍郎说得是,本公主身为皇家公主,自会配合官府查案,也相信崔侍郎会还景安侯府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