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嫣忍着满心的羞涩低下头去,默默点了点头。
从答应跟萧景澄的那一日起,她便别无选择,也知道有些事情避不过。如今她倒有些进退两难起来,不知该盼着案子早些结束为好,还是晚些了结才是。
满心纠结的余嫣轻叹一声,讨好地望向萧景澄:“那我今日先给王爷放水,可好?”
这便是在哀求他别做旁的了,萧景澄一想到进了净房后的旖旎光景,瞬间压下了这个想法。只拿折扇挑起余嫣的下巴,道:“今日便算了。”
余嫣不由表情一松,可还未等她全然放松,便又听萧景澄道,“我那日教你之事,可还记得?”
“王爷是指……”
萧景澄搁在她腰间的手一紧,令她又贴上来几分。但他显然不准备开口,只叫余嫣自己想。
余嫣琢磨了片刻,只觉得两人这般紧贴着的样子有些熟悉,突然想起白日里在顺天府的书房里两人做的那事儿,一时又是心跳如擂。
但眼下她人在别苑之中,便如入了萧景澄布下的陷阱再无逃脱的机会,除了顺从他别无他法。
想到这儿余嫣放弃挣扎,说服自己将女子的矜持扔到一边,随即踮起脚来双唇贴上了萧景澄的脸颊。
一个如春风拂面的吻,吻得人心神俱醉。萧景澄没再为难她,手一松便看着怀中的人如入水的鱼儿般,一眨眼的功夫便跑没了影儿。
呵,这会儿倒是腿脚利索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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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嫣一口气跑回了偏院,进了院内后将院门关上,这才靠在门板喘起了粗气。
待气喘匀后她才想起来,自己本来要告诉萧景澄的事情方才竟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