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嫣一愣,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柳眉微蹙眼含水雾,自有一股娇柔的风流韵味,一下子就让萧景澄把原本想问的事儿扔到了脑后。
夜色寒凉冷风萧瑟,偏这屋里地龙烧得火热,连同人那一颗心也给烧了起来。
萧景澄心里起了点不能言说的兴味,抬手截住了余嫣的话头,拿着手中的折扇随意一指内室的方向,余嫣的脸即刻便红了起来。
她误会了萧景澄的意思,嗫嚅着道:“王爷……”
“怎么,替本王铺个床这般委屈你?”
“不不。”余嫣长出一口气,即刻便进了内室。这屋子她是来过的,那日中了合欢散后她便是在这里泡了大半夜的冷水。想到自己被药效所迷时哀哀凄凄的模样,余嫣一时红了脸。
可她始终想不起来那药最后究竟是怎么解的,或许就是时间到了自个儿便熬过去了?
余嫣站在六尺长的拔步床前恍了恍神,弯下腰去开始铺床。
她虽也是娇养着长大的,但大半月的牢狱生活早已令她改变许多,做起事来也麻利了几分。
萧景澄踏进内室时,正巧看到余嫣趴在床沿上,正弯着身子去够放在床尾的锦被。她趴得认真,浑然未觉自己此刻是怎样一副勾人的姿势。
萧景澄的目光在那微微翘起的地方停留了片刻,转而往上落在了腰间。
相比于丰满的臀部,她的纤腰才是对男人至杀的武器。那纤细到几乎要握断的尺寸,此刻正弯成一个漂77ZL亮的弧度,看得萧景澄掌心一热,莫名想起了那日把手伸入浴桶时无意中触碰到的手感,呼吸不由加重了几分。
一直不知萧景澄已进来的余嫣听到响声蓦然回头,惊得身子一晃差点从床上滚落下来。
萧景澄快走几步上前,一把将她捞住,手正巧便放到了心心念念的腰窝处,于是很自然地捏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