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阳也道:“欠打。”
江宋没说话。
郑千橙又道:“爸妈都怕你生气,以后这种场合我们不要联系爸了。”
江宋叹了口气,除了惆怅,还有些尴尬。
确实不该让他来。他心道。
徐行之又道:“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他走过来,一把揽住江宋,扯着人走远了,将郑千橙越拉越远。
徐行之笑道:“我头一次见你,就很喜欢你!”
郑千橙在后面听得尴尬症都犯了,竟然还听到江宋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徐行之哈哈大笑,“你能拿下后面那位,还能让她未婚先孕,我敬你是条汉子!哈哈哈!”
郑千橙:“……”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第二天,江承德给江宋打了电话,他先在电话里咬牙切齿,说江宋昨晚眼睁睁看着儿媳一家将他现妻狂打,连牙都打掉一颗,自己废了多大力气才没让她报警,而他作为他儿子,竟连架都没劝。
江承德问他:“你知道我是你老子吗!”
江承德自问这次算是受害者,于情于理都是个应该被道歉的主儿,方才说话时态度张弛有度,但凡这个儿子能顾及他一丝儿情分,就不能是之前那个态度。
但他没想到,江宋不顾及他一丝一毫。
“你知道么?”江承德听见电话里那人的声音冰冷似铁,“你这辈子做的缺德事儿还少么?好意思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