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包围圈有一瞬间的安静。

超人ser开口了：“即使是中心城也不至于……那闪电侠呢？”

薇尔空白的表情很好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个超人ser的表情就带点谴责去看巴里了，大概是：“不是吧，伙计，你活在一个超级英雄的时代，你是怎么在生活中让孩子彻底隔绝这些东西的？”

巴里：……

闪电侠本侠好无辜。

“但我的意思是，那可是超人！蓝大个！超级力量！超级速度！”

他听起来像个青少年超级英雄狂热粉，看来担任这份工作的目的也不全部是为了钱。

他说超人是如何在大桥断裂的前一秒转移所有桥上的人员，如何毫发无伤地从火灾里救出一对母女，红披风烈烈比那火焰更胜。他在这里疯狂卖安利，薇尔注意力却不在他身上，她看到一双小小的黑尖耳朵戳在“超人”的头上一晃而过。

她伸头去看，有位全身穿得黑漆漆的ser百无聊赖地坐在休息的椅子上刷手机。

显然被游乐园的游客冷落得挺彻底。

“我知道他。”

薇尔的声音超级笃定。

超人ser的声音戛然而止，朝她视线望去，看到那个蝙蝠侠的ser。

超人ser悟了：“你们是哥谭来的？”

他是听说哥谭对本土的英雄有一种近乎排外的推崇，不过他倒是不奇怪，毕竟……哥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