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后来就变成了我听不懂的东西,什么“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凭什么要我相信你”“你这样做不对”“我还觉得你这样不对呢”等等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一个单词都没听懂他们在说啥,但是我看得出来杰森暴躁地在拱火,我老爸试图灭火但是能一句话火上浇油让之前的努力白费。

说真的,老爸。

不会说话可以闭嘴,或者把嘴捐给有需要的人。

我飞快地按掉了闹钟,往旁边挪了挪,靠到了提姆旁边。

“他们到底在吵什么?”我问提姆。

“不用管他们,吵完就好了。”提姆看起来对这样的争吵习以为常。

他们吵起来了,我也成功地偷偷从社死的围堵里溜走了。

站在门口,我朝我的怨种闺蜜招了招手。

听到了豪门秘辛的李晓眉做贼一样拿着自己的手机溜了出来,我们从我的房间转移到了我上课的小书房。

李晓眉小心翼翼地把书房的门关上了,然后坐在沙发上舒了一口气。

“我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她说。

“对。”我点头,“所以还要什么遗言你就说吧,或者还想知道什么你就问吧,等会我把你灌水泥沉哥谭湾。”

“我不可以活吗?”李晓眉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可以,视频删掉放你一条生路。”我坐在办公桌后面,双手交叠撑在桌面上,表情故作深沉。

“不!我要勇于揭露你的犯罪证据!”她夸张地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