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和我的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礼服,他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两张票。

“玛丽·肖与比利?”我念出了票上的剧目名称,“它想请我们看腹语表演?”

扮成木偶的检票员来到了我们前面,他胸前的名牌上写的是【木偶比利】。

“先生小姐,请出示您的票据。”检票员对我们说。

我老爸和我对视了一眼,我递出了手中的票据。

检票员撕下了副券,把票根还给了我们:“祝两位观剧愉快。”

“进去吧。”我老爸说。

我们就这样踏进了玛丽·肖的老巢。

剧院里的灯光很亮,进来看腹语表演的有大人也有小孩,多数是一家几口一起来看的,我们的桌位在比较靠前的位置,是非常好的观看位置。

腹语表演开始的时候观众席的所有灯光都暗了下来,只剩下了舞台上的灯光。

玛丽·肖带着木偶出来表演,现场的观众随着表演的内容情绪跌宕起伏,时不时一起笑出声,我和我老爸两个人抱臂观察着现场,在这群人里面就像是鸡群里的丹顶鹤,格外突出。

“而且我觉得她怀里的那个木偶,有点丑。”我小小声地向我老爸吐槽。

然后全场寂静,所有人的脑袋都转了过来,眼珠子死死地盯着我。

坐我前面的那个兄弟脑袋甚至转了整整一百八十度。

我抓着我老爸的手臂,我感觉到了我老爸手臂上肌肉紧绷,蓄势待发。

“开玩笑,开玩笑哈。”我讪笑,“很可爱,我乱说的,不丑。”

硬着头皮夸完之后,他们——不,应该说它们,它们的脑袋缓缓地转了回去,我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