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活着真好。”五条悟闭着眼睛,任由心跳声一下一下地在回荡在耳朵里,环着她腰肢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
他还是没有办法忘记在涉谷里的一头白发,硝子告诉他,她差点死了,被送到临时的修整地的时候,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被人抽空过一次再重新注入一样,断裂的骨骼不计其数,干瘪的身体脆弱得宛若一碰即碎的瓷娃娃,也许靠着本身蛮横不讲理修复能力,也许靠着某个人留下的诅咒,她活下来了。
弥生月摸了摸他的头发,细软的发丝乖巧地蹭在她的手心里,有些痒。
“弥生月。”五条悟闷闷的声音传来。
“我在。”弥生月轻声说。
“你是喜欢天降系还是喜欢青梅竹马?”五条悟磨了磨牙,颇有些怨夫的架势。
弥生月想了想,歪着脑袋问,“你觉得你是天降系还是青梅竹马?”
五条悟想了想,不情不愿地回答,“青梅竹马。”
自古以来,青梅竹马vs天降系,惨败的大多数是青梅竹马,这是条让他非常不爽的定律。
“那我喜欢青梅竹马。”
弥生月在他的漂亮的眼睛上亲了一下,宛若蜻蜓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