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三方人马呈三足鼎立的局面,一个不认识的老头带着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的五条悟,就连骨子里都散发着轻佻和散漫,哦,准确来说是顶着她的身体的五条悟,还有横着一张脸实际上内心一团乱麻的夜蛾正道。

弥生月敲了敲门,“抱歉,我迟到了。”

夜蛾正道看过来的表情让弥生月觉得有点眼熟,她顿了顿,之后,抬起脚步走了进去。

夜蛾正道看了看弥生月又看了看五条悟,眼刀子直接朝披着五条悟壳子的弥生月飞了过去,弥生月收到了一个‘待会儿在收拾你’的眼神。

弥生月觉得很委屈,她没拆房子也没打人,她就背着五条悟偷偷去后山山坡撸了会儿猫,她怎么就要被收拾啦?

“那么,人到齐了,有事情可以说了吗?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你说是吧,时日不多的老爷子?”五条悟托着腮,笑了,言语之中不掩饰其中的散漫桀骜。

夜蛾正道:“……”

这姑娘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五条悟?

夜蛾正道摸摸把目光转移到了披着五条悟壳子的弥生月身上,饱含谴责的目光几乎要实质化。

被夜蛾正道目光谴责的五条悟歪了歪脑袋,表情无辜又弱小。

年过中年的人民教师看看温顺得像宛若鹿一般的「五条悟」,又看看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弥生月」,一脸懵逼。

为什么他会觉得,这边的红毛才是五条悟?

夜蛾正道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进水了,否则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饱经沧桑的高专校长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想要把脑子里的水给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