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人和性扯一起的话题无非就是那几个,只要稍微动动脑子就能猜到。”
欸,是,是吗?
“你不生气吗?”中也问,被她这么一打岔,气倒消了不少。
“这有什么好气的?”太宰治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像这种事情已经太多了,大姐根本不会放在眼里的,不过是一群垃圾对自己死都坐不上的位置的人的恶意揣测而已,最多是加上了性幻想,没有生气的必要。”
她的语气就像这种恶意是一种格外稀疏平常的东西,是中也太大惊小怪了。
“但是”
中也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又有些失望。
办公室里没人说话了。
他坐在椅子上对着密密麻麻的任务报告冥思苦想,一旁太宰治懒散的为芥川兄妹听写的念词时不时飘过来,伴随着沙沙的书写声,舒缓平静的声音不知为何反而助长了中也的烦躁感。
还是不对。
中也定定的盯着文件上的字迹,手里的钢笔停在最下方的签名上面,蓝色的墨水慢慢在纸上晕开,在洁白地纸张上绽开了一朵深蓝色的花。
中也又改盯着那朵花,像是想把它每一个纹路都记到心里的那种盯法,安静的就像一座石雕。
·
“去看看大姐吗?”
下班后,中也问太宰治。
“今天楼下的螃蟹罐头要打折,”太宰治答非所问,眼睛一直盯着手里的游戏机,头都没有抬。
“你可以让芥川他们买。”
“不要,我讨厌消毒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