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大爷!大爷!唉!”狱卒老大爷不想搭理我,奈何我不停骚扰。
“你干啥?”狱卒无奈的问我。
“我听说你脱他裤子,他的脑袋就能出来。”我以前听过这个“偏方”。
“真的假的?”狱卒大爷闭着眼睛就要脱老头囚犯的裤子,那老头脑袋“ber~”的一下就出去了。
“你这个女子,有辱斯文!有辱斯文……”笼子里的老头臊红了脸。
“你都那么大岁数了,没人看你,这不裤子没掉,脑袋就出来了嘛。”我退回我的牢房,慢悠悠喝口水。
“臭丫头,你是怎么进来的?”老犯人问我“我谋反,还谋杀,这个那个的……”我其实也不知道因为点啥,就一个”印刷机引发的血案”。
“哎呀,你还是个重刑犯呢!”老头深深叹一口气。
我摊摊手很无奈:“可不咋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稀里糊涂地,一本汉谟拉比法典上的罪我都犯个遍,就离谱。”
“你咋进来的?大爷,看你样子是个官呀!”
我又跟老头凑热闹。
“皇帝让我研究炼金术,我没研究出来,后来我就上这儿蹲着来了。”老头提起皇帝就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