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知是不是拉比在身边的缘故,看这些的时候,我的情况比起上次好了很多,口鼻和耳朵都没有出血,也没有那种过于强烈的不适感,只一路提心吊胆,最后发现并没有播放上一次看到的那种杀人又补刀的情节,只给了我浑身是血地扶着墙走出窄巷的镜头时,才松了口气。
其实在最初的那段过后,我们就差不多已经觉出了不对——这一个一个镜头绝非偶然,恐怕是有人故意想将过去发生的一切放给我们看,而有这个能力的人,除了罗德,不做他想。
但尽管知道,我却还是拉着拉比看了下去。
因为我难以克制地想要知道,自己的过去……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而拉比也在抱了我半天后——虽然在受苦受难的明明是我,但他看上去心绪起伏得好像比我这个当事人还要大,有好几次都差点走不出来——多多少少恢复了些他平时的模样。
只是在看到金发女性和涅亚的相遇、以及许下帮助复仇的约定之后,又摸索着抓住了我的手。
“所以大概……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也是在约旦的那次才知道的,就是……就是他可能是帮我报了仇?”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毫不心虚,“那个,其实这、这就是我之前想和你说的,我和……第14号的关系。”
“反正就……就很官方的关系就是了。”
拉比望着用另一只手比比划划的我,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场景便忽地转到了涅亚第一次带着人去见师父的那里。
“等等,所以之前塞西母亲提到的那个塞拉斯,是……库洛斯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