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登时反应了过来,立马左动右动地不让他乱碰,“这个不是受伤,是我自己的血。”
“当、当然是你自己的血啊……”拉比这下连声音都开始抖了。
“不,我的意思是——不是脑袋上撞出来的血,是我故意弄上去装给他们看的……”
所以你别摸了啊!你、你还摸!我这都好几天没洗头了!
然而拉比根本就不听我的解释,磨磨唧唧地扒了半天,确定我真没说谎,脑袋上真没伤口之后,才微松了口气,接着立刻将目光投向了我的右肩。
啊……右肩。
我这才想起这里的衣服直接破了个洞。虽然先前在脱离符咒束缚的瞬间,我便已经在伤口上覆了层血用来凝固止血,但经过了刚才的那一连串折腾,先是一撞,再一砸,后来又被拉比重重地一抱,伤口还是裂开了,此刻已有些暗红慢慢地渗出来了。
“这是刚才……?”拉比还从来没在我身上见过这么严重的伤,整个人慌得都麻爪了。但手头又完全没有可以用得上的东西,包又没法包,碰又不敢碰,只能手足无措地干站在一边用看的,“不,是、是之前在约旦战斗时受的伤?”
“……不,”我刚想像刚才那样地糊弄过去,我也知道现在最正确的做法就是像刚才那样地糊弄过去,但也不知怎么,脑袋尚还有些不清楚,嘴巴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小声回答,“是在……教团。”
“在教团?是——中央厅的那些人?”拉比微微睁大眼,顿了顿,蓦地意识到了什么,“因为亚连的离开?”
原来……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