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看见了正在门缝里张望的韦斯莱先生,有些看不懂他那想进却不想进的犹豫姿态。

“哦啊哈哈哈这呃没什么”

韦斯莱先生摧残着脑袋顶上那所剩不多的头发,一脸尴尬的从门外蹭了进来。

这要说罗恩没事儿么那么一盘子断骨在那丢着,身上还血糊了吧唧的,但要说有事儿么,你见过这么精神抖擞,喝了麻醉药水还精神百倍的病人?

他突然有点怀疑人生的陷入了不自信的状态,自己面前出现的这小怪物真是自家儿子?

但想想罗恩之前在家里那离谱的负重锻炼,韦斯莱先生转念一想后很容易的就接受了这种设定。

‘不愧是我的种!’

他对罗恩比了个大拇指,弄得罗恩一脸懵逼。

然而正在脑子里回顾自己在巫师界里堪称惊天之举(生了7个孩子)的韦斯莱先生选择性的忽略了罗恩脸上的不解。

“哦!我想起来,切割咒是这个!”恍然大悟的治疗师终于是捡起了他十多年前在霍格沃茨学的切割咒,“让你别动你还动,怎么还呲我一身血来着?”

“趴下,我要切你骨头了,待会儿还有几个病人要我过去治疗,别耽误时间。”

这不靠谱的话让韦斯莱先生猛然惊醒。

“这个要不让我来?”

终于学会心疼儿子的韦斯莱先生上前一步,相比治疗师这很可能不靠谱的切割咒,自己上场或许还会好一点。

“这里是治疗室,你是谁啊?”治疗室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自己身后居然还站着人,他有些不太高兴的皱着眉。

“我是亚瑟·韦斯莱,罗恩是我儿子。”

“哦,那你介意替你儿子签个字吗?为医疗事业捐躯的那种,或者是未来用得上的遗体捐赠书也行,反正人迟早都得死,早签不会忘,这次的治疗费还能给你打个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