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在和恭先生经历过一场恶战之后,早就已经油尽灯枯了,其实刚刚一直是在强撑着吧?
沢田纲吉蹲在长椅边,轻轻地将小姑娘的脑袋瓜放回椅面。
食指中指并起熟练地探向她颈间的脉搏和鼻息。
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后,蹙起了他的眉。
小护士推开一众飞机头,来到格安的面前。
稍稍检查一番之后,才舒了口气道:“她好像只是睡着了。”
因为沢田纲吉又来回晃了好几下格安都不见这孩子醒过来。
所以实在不放心的十代目就找了个救护车担架过来。
推着自家奶奶把一整套检查都做了个遍才放下心来,还顺带薅了一把云雀恭弥的羊毛。
反正云雀恭弥不至于小气到张口跟他要这点检查费的吧。
最后医生得出来的结论是格安的精神过于衰弱。就像是陷入高强度的脑力工作好几天没睡觉一样。
所以现在就让她自己好好地睡着然后醒过来就行了。
格安被安排在了云雀恭弥隔壁的病房里睡觉。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漆黑没有开灯的房间里。
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在瓷砖地板上落下一大块奶白色的光斑。
身上的衣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什么人给换成了棉质的粉色条纹病号服,用来做睡衣还算舒服。
整个人都陷在柔软馨香的床垫和枕头,四边的被角都被人给仔细地掖好了。
“阿纲?”格安小小地呼唤了一声,兴许是因为刚刚醒来的缘故,她的嗓子还有一点沙哑。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她。
这里好像是云雀恭弥的医院,自己这是睡了有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