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架势两方都是强弩之末,谁赢谁输一时间不好定论。
他一看泥巴捏出来一般的山猪背上驮着的四人,心说自己的赢面还是很大的。
泉本声音都在颤抖:“我们,我们快逃吧。”
他用恳求的眼光看着前面掌握几人生死的蛇妖,被削的如血葫芦一样后脑上满是路上被树枝割伤的新鲜伤口,雨水冲刷着伤口隐隐泛白。
大弟子接口道:“别白费劲,你们跑不了了。”
蛇二暗暗的大量地形,随口回他:“你还是不要再装模作样的掐什么手决了,在这里你们的法术根本就施展不出来。”
“啊?是吗——”泉本话唠子一样接住了蛇二的胡乱猜中的狠话:“怪不得这一路上都不发什么法咒过来,原来是这样!”
他磨磨蹭蹭的有一些想跳下山猪近距离放狠话的意思。
蛇二深恨这个傻圈嘴快,若是没猜中反而会刺激得这术士放法术,他们这几个尚且清醒的当真是一分的赢面都没有。
他手上使着力量,稍有不测便将这个大嘴巴甩下猪背,好拖住术士的火力。
然而大弟子听罢只是画着圈与他们周旋,并没有被激得出手。
难道是猜对了?这山林中真的不能使用法术?
蛇二心中绷紧的弦渐渐松下一丝,满是疤痕的脸上到处是伤口,只剩两只澄黄的蛇眼,居高临下紧紧的盯着对手,意思是想看看这术士没有了法术还能如何奈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