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岫咬着红润润的唇,眼睛无辜的眨了眨,说:“有。”
万俟琤还没来得及问,初岫就指了指门外,道:“这楼里都是。”
万俟琤:“……”
万俟琤又和初岫生气了。
初岫这次理亏。
他自小遍尝药草,寻常药对他没作用,是故真的没把这香炉里的助兴熏香当回事。
可万俟琤不同,少年将军哪里遇上过这种药,谁敢把这种下九流的东西往他身旁摆,加上在这房里已熏了一个时辰,他如今是真的有些狼狈。
(……)
万俟琤亲吻着初岫的脖颈,声音喑哑:“初岫,舒服吗?”
初岫被欲望剥夺了身体的掌控,从失神中微醒,他依赖的看着万俟琤,带着可怜又可爱的鼻音,细声道:“才知道,这样好舒服,以后我们常常这样吧。”
万俟琤心里一颤,将自己重重的埋了进去,他贴在初岫的耳边,低语道:“主人说的,自然是好。”
芙蓉帐暖,度春宵。
第二日,他们续了房,没有春药的作用,却又在床上厮混了一日。
锦城看罢,初岫趴在万俟琤的背上,笑着说:“摆驾灵隐寺,顺道访了西湖。”
春风十里,草长莺飞,树荫下,初岫枕在他的腿上,道:“行乐须及春。”
第6章
初岫昏昏欲睡。
夏天的风顺着窗吹了进来,带来了药草的清香。
万俟琤轻吻了一下他的唇,道:“初岫,睡吧。”
初岫没答他,安静的闭着眼睛没了动静。
晡时,院里来了一大群蜻蜓,上下飞舞,像是要下雨。
初岫又尝试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