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一路过来,鹤鸣没少在鹤幼幼与冷清之间打圆场。
宁宁关了车窗,她好奇的问:先生,我们离开书院有多久了?
已经有两天了。
原来我昏迷了这么久宁宁想,这一行人里就只有她和鹤幼幼是女的,想必鹤幼幼也没少被迫照顾她。
一时沉默。
霍缺问:宁姑娘可还记得自己是怎么中毒的?
宁宁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那一天里,宁姑娘见过什么人,遇到过什么事,便都无印象了吗?
印象是有,可是我就是不记得自己怎么中的毒了。
他微微垂首,似乎是在想什么。
宁宁正想着是继续睡个觉,还是和冷清打个招呼让他知道自己醒了,冷不防的又听到了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