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耸了耸肩,又叹道:谁叫咱们家咱们家闺女这般出色。可不是有人一直盯着吗?

那你倒是如何跟那些教书先生说的?陈母又问。

就说,咱家不打算嫁女儿,再过几年,打算给宁儿招赘。陈父老实地说道。

陈母挑眉又问:那些先生没有嘲笑你?

陈父摇头道:这有什么可嘲笑的?我说如今有了庄子,正好招个上门女婿,帮宁儿一起打理。书院那些人都是一心科举的,大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哪里又愿意做农活,后来便没人找我说亲了。

倒是徐掌院那边,如今待我极好。还劝我说,咱们家宁儿不一般,保不准将来能有大机缘。叫我千万别随便把宁儿嫁出去,或者随便招个女婿。我就说吧,但凡见过咱闺女的人,都会喜爱她。

陈母又叹道:反正那些人不来打扰咱们,便是再好不过了。好好喝你的凉茶吧。这可是你女儿亲手给你炮制的。

这么一壶,怎么也值得十两黄金吧?也就是宁儿,对你这当爹的大方得很。还说这茶或许对你的老伤有些好处。

陈父既是感动,又是发愁,最后只得摇头说道:这丫头还真是胡闹。她就没找人去城里打听,问问这药草到底怎么卖?

陈母连忙说道:那日也不知道远儿跟宁儿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那两兄妹回头便说,这草牵扯太大,不能轻易曝露于人前。不如咱家先留着。你女儿便说,正好留下给你补身子用。

我哪里用它补身子,简直胡闹。你让宁儿收好了。不要再弄凉茶了。

夫妻俩正说话,突然听见吴妈在院子里喊道:老爷,夫人,上次那位军爷又来拜访咱们家了。

上回陈父不在,自然没见过厉琰。此时一听这人来了,连忙迎到院外来。

咋一看厉琰那张脸,陈父不免有些震惊。

他从未见过这般俊美却又仪表不凡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