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星瞥了一眼:“大白天看黄.色.网.站?”

“我才没!”梅梵瑙脸一红,皱眉道,“卜总日理万机,怎么莅临小店?”

卜星将衬衫袖子卷了起来,开始分烤串,态度淡淡:“一起吃个午饭吧。”

“你不是不吃这些卫生不明的东西吗?”梅梵瑙抱着胳膊,翘着二郎腿,瞧他很自来熟的在对面坐下,心底微微有些疑惑,但暗喜也偷偷溜上了眼角眉梢。

卜星说:“我没说过,你听错了。”

“那我勉强陪你吃两口……”梅梵瑙哼哼了一声,忍不住开始动手。

卜星瞧他吃得津津有味,心知这僵硬的关系总算是缓过来了,忍不住说:“梅梵瑙,我认为西方的塔罗星座,与我国的星象八字十分相似,这几天我从星座算到生辰八字,你猜怎么着?”

“嗯?”梅梵瑙忙着撸串,不太有空理他。

卜星仿佛在说集团收购了全国的小公司一般,挥斥方遒似的兴奋道:“不管怎么算,我俩都是正缘。”

“噗!咳咳咳!”梅梵瑙差点没呛个半死,“你堂堂总裁坐在办公室里成天研究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够了啊啊啊——”

……

“我现在真是不知道娶你回来干什么的,孩子生不出,现在连办事都不让办了!是真他妈晦气!”

老旧小区里,男人的怒骂声响彻了整个楼栋,声控灯都跟着震得亮了起来。

桌上的水果和茶点掀翻在地,凌乱不堪。

在一片可怕的低气压里,坐在沙发里的徐伊月正在捂脸痛哭,她嗓音沙哑柔弱:“我只是说我身体不舒服而已,你也不能勉强我吧?难道你娶我不是因为爱我,只是因为我是个女人能够生孩子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