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法布里小姐一把按在管事的肩膀上:“说说吧,他现在在哪?”

“……亚纶歌酒会上。”

镜光闪过,法布里小姐和管事消失了,就在沙漏中沙子即将漏完的瞬间,法布里小姐带着狼狈的管事和一位举着空酒杯的更狼狈的男子出现在了房间里。

“人来了。”法布里小姐简明扼要。

奥斯洛卡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在看到黄路的第一时间还是本能地行礼。

黄路没有免他的礼,人依旧半跪在地上,“瓦伦子爵好大的面子,连最紧急的命令都敢拒绝配合,还要我们亲自来通知你吗?”

奥斯洛卡惶恐抬头:“怎么可能!我在接到指令的第一时间便派人去收集了名单,很早以前就上交了!”

黄路挑眉:“哦?你交到哪里了?”

奥斯洛卡理所当然:“皇室下发的最紧急命令加密级别最高,当然是呈交到王都进行确认了!”

“递交到王都?”珀莉冷笑一声,就算他真的递交给王都,王都恐怕也会因为并无指令而将其视为无效文件直接送进垃圾桶吧?“难道指令上没有标明呈送地址吗?”

奥斯洛卡的表情似乎很为难,还是选择道:“公主殿下可能不知道,法默伯爵和我有些私怨,由伯爵府下达指令本就已经足够奇怪,如果还是将绝密文件呈送到那里,我担心他另有所图。”

我交了,只是交错了地方,哪怕真的追究起来,也不会太严重,还是有些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