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鬼们的情绪激动起来,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火焰燃烧木料、布料的气味也越来越浓,门上浮现出了越来越深的黑色手掌印和挠痕……
病房门外,没有脸的护士身姿妙曼,亭亭玉立,面朝着似乎已经飘出火星的大门不为所动,又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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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脸护士等待了许久,也没有等待到她想要的下一幕场景。
反倒是她的同伴,守在另外一间病房的无脸护士,等到了她想要的下一幕——从病房里冲出来的,浑身都是酒气,嘴里、鼻孔甚至耳朵眼里都塞满了药片和胶囊的孙成。
在孙成的背上还骑着一个手里拿着酒往嘴里灌的中年男人。
孙成负责的正是酒与药物依赖治疗科。
“咕……”孙成掐着自己的脖子,甚至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喉咙里抠挖。
还有他的鼻孔,那些胶囊外面有一层薄薄的壳,这一层壳是用淀粉做成的,遇到水后悔很快软化溶解。
而当胶囊的壳溶解掉之后,剩下的就是那些包裹在里面的药粉。
先不说药粉各有什么效用,光是这满满当当的粉末状物质在鼻腔的一呼一吸之间,就会严重影响呼吸。
更糟糕的是,在孙成背上的那个酗酒男还往孙成的脑袋淋酒,嘴巴里灌酒。
那些酒加速了药片的溶解,孙成又被高浓度的酒所影响,无法控制地吞服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药片。
很快,孙成的状态就变得糟糕了起来,被迫酗酒影响了他头脑的清醒,他最自傲的就是自己那颗聪明的脑袋,谁知道酒精和药物成瘾的病人根本就毫无道理和逻辑可讲,在他没有来得及发挥自己的优势之前,反倒先被对方给将了一军。